战马。
第五排是两名?钯手,手持八尺长的?钯,形似马叉,上有利刃,两面出锋,击打突破狼筅长矛的重甲骑兵。
第六排是三名长弓手,专门射杀被打落马下的鲜卑骑兵。
最后一排是身披重甲的指挥手,眼睛死死盯着鲜于丹的方向,根据他的旗语进行变阵。
八百名步卒,面对数千名精锐鲜卑狼骑的切割突击,岿然不动,用不断变换的阵法给予鲜卑狼骑兵重创。
八百名悍卒之后,是辕车组成的巨大半圆形防御车阵,数千名男女老幼藏在车阵之后,手持弓弩,对着外围鲜卑狼骑抛射攻击。
在老幼妇孺之后,则是冰封的呼伦湖面,寂静无声。
每当有鲜卑悍卒登上冰面,想要绕到车阵后面攻击,冰面都会诡异地裂开。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和冲天的血柱,冰面会恢复如常,再次恢复成寂静无声的诡异状态。
在鲜于丹身边,立着一名巨汉,凿牙锯齿,圆头圆面,额头之上有王字,散发着冲天的妖气,惊得鲜卑战马胆颤心惊,不敢靠前。
“咸鱼蛋,费这个劲干啥,俺现了真身,把他们全吃了不就得了。”
鲜于丹没好气地白了它一眼,无语道:
“山坤,你又不是瞎子,鲜卑狼骑身后有三名鲜卑萨满,你若出手,他们必定出手。”
“你这头牲畜死不死无所谓,万一鲜卑萨满巫术伤到了老幼妇孺,明年你来种地。”
山君嘿嘿一笑,讥讽道:“在主公面前,我确实是一头牲畜,不过你嘛,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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