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若是那人,必定雷厉风行的自我了断走个痛快,绝不会像她这般瞻前顾后吧。
念着那人的名字,她趴在桌头小憩了一会,被疼醒后吃过药,这才重新梳妆打扮。
只是无论如何添妆,她肿胀泛青的眼底都会留下一些痕迹,好在脂粉抹得越多,面色瞧着越体面,旁人瞧了也只会道一声美人如花娇。
她推开窗,鼻尖似乎又出现那熟悉又陌生的血腥气,距离不远不近,她只当是错觉,想着那人,心头不自觉幻想着对方武功是否精进,近来可好,任务顺不顺利,有没有受伤,那根由她亲手缝制的布条有没有断。
她什么都在想,每一念头都是盼着对方安好。
想着念着,鼻尖淡淡的血腥气越来越凝实,她的眸子微微瞪大,死寂了半年多的心脏突然毫无预兆的剧烈跳动起来。
是他来了吗??
炎热的风卷着血腥气越靠越近,她看到了那一头墨色在空中飞扬,最后落在了屋内。
“和离吧,你是公主,可以找到更好的夫君,他....不适合你。”
来人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可水西谣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满眼都是男孩又宽阔了几分的肩膀,更加深邃锋利的五官,以及那双忽明忽暗的桃花眼。
她控制不住的抬脚冲过去,猛地扑进对方的怀里。
很温暖的怀抱,暖的不可思议,这怀抱好像还带着一种力量,慢慢驱散缠绕她三月有余让她恐惧的彻骨寒意。
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鼻尖血腥气都变得十分浓郁,太过幸福的画面和真实的触感,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春花一梦。
可她也不想探究是真是假,她只是小心翼翼的环住男人劲瘦的腰,满脸眷恋把鼻息放缓,用力嗅着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
随着怀抱越来越僵硬,水西谣渐渐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清醒了几分,可却始终舍不得松手,只是扯起以往那般温和的笑,头也不抬的问道:“无影,果然是你来了,我成婚了,你是来祝贺我的吗。”
只是三月不见,回头想来好像三年那么久。
当初那般盼着她嫁,此番前来他定是祝贺她的,那她便笑着道谢就够了。
“我给你带了........”
上方传来男孩窘迫僵硬的声音,像是没回过神,接着她就察觉到腰上多了只滚热的手,身形一步步向前时,她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
他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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