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她却不想说出来,只想像只鸟儿一样,多快活一会。
从街头到巷尾,她回到了沁水国,撑着下巴正在看窗外枝头的鸟。
“谣儿,真的不用舅舅给你安排些人手吗?”
不知何时,中年人走到身后,语气中满是担忧。
“不用麻烦舅舅了,谣儿的命,早该跟娘亲一样,死在那年冬,舅舅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想给舅舅惹麻烦,更不想让父皇的人知道我的情况,谣儿只想在短暂的日子里,自在些,随意些。”
中年人看着少女年幼却这般成熟稳重的模样,叹息声愈发沉重。
水西谣看着枝头燕雀蹦蹦跳跳,突然转头,问了一句:“舅舅可知,那日街头拎着长刀带着孩子的那位是何人?他们就是舅舅说的武林人士吗?”
“那是林教头。”
中年人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叹息道:“他是武林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位能人,武功极高不困居一偶,从他手底下磨砺出来的杀手,个顶个武艺高强......瞧我,跟你个小丫头说这些做什么,瑶儿想吃桂花糕吗?”
“嗯,好。”
水西谣笑着点了点头,待到中年离开后,她收起了笑容喃喃自语道:“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做杀手么。”
能做杀手的人,身体一定很健康吧,或许那个弟弟以后会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年幼的水西谣还不知道杀手的生活有多残酷,她望着窗外,眼底满是羡慕。
周遭画面快速闪过,有她在窗前给丫鬟摆弄头发,有她看着枝头燕雀发呆一上午,更多的是她突然从大人们的眼前离开,在深夜独自哽咽痛苦的嘤咛,却又担心声音太大,最后死死咬住枕头。
“十八公主第一次学,手生在所难免,老奴相信公主会进步的很快。”
宫里出来的老嬷嬷,面带笑容鼓励着她。
可随着一日日过去,老嬷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有越发严厉以及眼底隐晦的鄙夷。
琴棋书画,每个师傅的表情都是这般转变,可水西谣从头到尾只是笑着道歉,又不断地重复着那些让她更加痛苦的事。
不知什么时候起,后腰彻骨的疼,渐渐扩散到胯骨,腿骨,以及胸腔和手臂。
她不再让下人伺候,只会每天一个人坐在桌前,抖着手把饭吃饭。
饭不能吃的太少,他人会怀疑,不能吃的太多,她会吐。
一日跟随三皇兄水梓儒去皇宫给父皇请安,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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