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前。
此时的林薇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老陈的手臂下挪开身体。那只搭在她胸前的手终于滑落。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睡衣肩带滑落到胳膊上,露出一小片肩颈的肌肤——正是昨夜被老陈无意识亲吻过的地方。
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慢慢地将滑落的肩带拉回原位,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仿佛要抹去什么的意味。被触碰过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是厌恶,也不是渴望,而是一种沉重的、带着义务感的麻木。
小心翼翼地取来脸盆和热水,小心翼翼的为这个从荀克军手里救下性命的恩人,擦拭着。然而老陈被林薇用湿毛巾擦颈时突然咳醒,迷糊间攥住她手腕:“媳妇…别... 别走... ”
林薇怔忡刹那,突然扯开自己衣襟,将他的头按向怀里:“陈叔,我在这。”她也分不清是自己酒劲催化的怜悯 ,亦或是对周明远那句「我在外面等你」的怨气 ,亦或是这个空降局长,在得出未来这些年只有老陈才是她资本的破罐破摔——毕竟踏出那一步,她就是陈小小无可争议的奶奶。
头晕眼花的老陈压住,浑身绷紧的林薇这触碰太生涩,比荀克军的娴熟更让人作呕。但当他翻身压上,因常年攀爬训练而精瘦的腰腹爆发出蛮力,十几下凶狠顶撞便将她捅上巅峰时,林薇的指甲抠进他后背旧伤,在濒死般的窒息感里嘶喊出声:
“明远——!”
这是道别亦或是别的什么,林薇自己也不懂,只是这一声让老陈闻声,滚落一旁喘着粗气:“对不住…我老糊涂了…”
林薇在黑暗里睁大眼,腿间黏湿冰凉。她清楚这声叫喊会透过薄墙和门板,她成了宣布自己成了货真价实的「尚政监的亲人」的宣言。
此时虽然天光大亮,但是厚重的窗帘依旧让她只能摸黑抓过老陈脱下的工装裤,从内袋抽出陈小小寄来的平安符塞进枕下。湿黏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与粗布上机油的污渍混在一起,像在分娩某种肮脏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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