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了对吗?”伊芙琳第一次感觉必须给眼前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来点教训,于是她猛得站起身,“那您和被您丢到乌里雅苏台的荀克军有什么区别?”
“我有底线,我这不是把人抓进去的黑牢,而是一张单程票的火车而已。”然后并没有伊芙琳想象的拽住她的袖口,而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喂给狗的肉还想让狗吐出来,恐怕也太不人道了吧。”
伊芙琳大叫:“好,武廿无你说得好。那我问你,注册了拉帮套的原本正常的夫妻还能回到过去那种温馨的生活吗?”
“末世和各个政治实体虚伪的道德模范,摧毁了人们的生活,而不是我——”武廿无本该咆哮着说出那种话的,然后却是眼角挂着泪水在笑,“我只是要他们能活,要他们不用一人当窑姐全家拉皮条。能不能回得去,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有那种可能。就像是人类社会第一次出现恋爱和文明社会第一次出现婚前性行为,那就只能是看命运了。”
伊芙琳格雷厄姆看到武廿无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还是坐了下去当她靠近对方的时候,居然发现对方的流泪只是因为封住泪腺的腊破了口,她试着问了句,“我和你聊过很多,也知道你不是个合格的政客,因为你没有那么恶心。能告诉你为什么觉得这政策不会让原本的家庭垮掉吗?”
武廿无垂目看到,第一次靠在他肩膀的伊芙琳,“我又不是穿越者,没能力告诉人们离婚不会让人世风日下。更没法像是过来人那样告诉你,大学时期的爱情即使结束了,也不代表今后就没人再爱你。不过,拉帮套不是我的发明,我能告诉你的是我知道老百姓需要它,更知道背后的弊病。所以我就想办法让他们活得堂堂正正。”
录音笔的指示灯终于熄灭。伊芙琳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波形,那些起伏的线条里,有恒河的呜咽,有吉普赛营地的篝火,还有庐州流民区女人偷偷藏起的登记申请表——上面的指纹重叠在一起,像朵在裂缝里开花的荆棘。
内敛的熏香似乎是他的性格与品味,而奔放的玫瑰香水更不止是她的选择更像是情绪的外化。以至于房间沉浸在那种暧昧的氛围中,两个人看着彼此,他们都是成年人更是揣摩人心的行家,不难猜出对方的想法。
“喂,你家的火车还有座吗?站票我可就敬谢不敏了。”伊芙琳终于还是壮着胆子,问出了那句自己一直想问却又不好开口的话。
武廿无看到大记者笑着撕了记者证,丢在烟灰缸里,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这位王牌记者揪住脸颊的皮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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