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名字上,李玄送来的这头替罪羊真的够肥,够美味。只要一句「豪门恩怨」就能轻飘飘的解决好多事。
屏风后的窸窣声停了停,传来睫毛膏刷子蹭过睫毛的沙沙响。“主子,”他声音突然低下去,“正午要毙黄富贵和王德发,那刘桂花……”
我没吭声,盯着窗外量子屏障的幽蓝光晕。布鲁塞尔的加急电报还压在镇纸下,GPA总部的全息地图上,巫师气凝胶毒雾正把日耳曼尼亚染成灰蓝色,新约克废墟里加拿大的装甲车队亮着探照灯,那些光轨在希格斯场武器炸出的弹坑里晃荡,像极了崔洪眼尾的珠光碎粉。
“要不……小惩大诫?”屏风后的影子弯下腰,蕾丝吊袜带的金属扣环撞出细碎的响。我知道他在涂口红,那支黑紫色的膏体是我从安娜梳妆台顺来的,此刻该在他唇上晕开妖异的光。
“老百姓就认黑白。”我捻起名单,黄富贵的名字被指腹磨得发毛,“黄富贵毙了,刘桂花就必须是抗暴的好人。”笔尖在“好人”二字上顿了顿,墨水渗进纸纹,“赏笔钱,就说说她为了孩子活命的无私奉献。至于仙人跳的事?就当黄富贵强奸未遂。”
屏风“吱呀”一声推开了道缝,黑蕾丝裙未及膝盖就像是给他挺翘的屁股打了把伞,刚好露出他大腿根的吊袜带。他弯腰系鞋带时,脐环在烛光里闪了闪,新换的黑色眼影从眼头的银白渐染至眼尾的深紫,像谁把量子屏障的碎片揉进了他眼眶,唇瓣被黑紫色咬出 Sharp 的棱角,倒比桃红色更像淬了毒的浆果。
“主子,”他踩着十厘米的黑色厚底鞋走出来,蕾丝领口开到肚脐,露出的腰线比女人更细,“盯刘桂花家的探子说,她男人陈伟屋里多了个女人,是丁大头的媳妇王翠兰……”
哦,这是怕人们听说「无私奉献」的刘桂花被人偷了家吧。
“她能处理。”我打断他,视线落在他腕间新换的皮质手链上,金属铆钉刮过我袖口的蟠龙纹章。王翠兰想鸠占鹊巢?怕是还没尝过被人拿鞋底子抽脸的滋味。
现在想想那个犟种,昨天我这个「榜一大哥」,穿了身宪兵中校制服去教习所看她。隔着铁栏瞪我的模样,以及那讥诮的嘴角挤出的「哟原来是螺哥啊,我就说自己在教习所,舒服得像个娘娘。手不用提肩不用挑的,原来您是想用督帅家的粮食给您养娘们吗?画个道吧,玩几次... 要是想让我当你的妾,我劝您别动那个心思了。」
真是个不知情识趣的犟种,而此时知情识趣的如意正以鸭子坐的姿势靠在我腿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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