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鼻尖,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把脸往我裤腿上蹭得更紧。义乳里的假胸垫被挤压得变形,蕾丝花边在他急促的呼吸里起伏,乳沟处的胭脂印子晕开,像朵正在枯萎的花。
“可是主子,”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上的美甲刮过我袖口的蟠龙纹章。
我手腕上的蟠龙纹章被他美甲刮出白痕时,崔洪突然把脸埋进我膝间,义乳里的假胸垫硌得我骨头生疼。这奴才睫毛上的珠光碎粉簌簌掉在我军裤上,像撒了把发霉的盐,倒让裤缝里那道战伤疤痕显得更清晰了——那是末世初年被王伟爪子划开的口子,现在倒和他小腿上孙玉龙的鞭痕成了对儿。
“主子息怒,”他声音闷在布料里,黑丝袜裹着的小腿还在青石板上蹭出细碎声响,“刘桂花是您打赏过的‘来财妹妹’,奴才怕按律判刑,外头人嚼舌根说您……”这话尾音拖得又软又黏,像条蛇绕着我的脚踝往上爬。
烛火突然晃了晃,把他右眼角没粘牢的假睫毛照得透亮。那根睫毛随着他仰头动作轻轻颤抖,让我想起上次在滁州花都看的皮影戏——操控皮影的老师傅也是这样抖动手腕,让戏台上的杨贵妃甩出水袖。崔洪此刻义乳边缘压着的锁骨旧疤,倒真像皮影戏里用朱砂点的美人痣。
“打赏?”我用茶盖拨弄着浮沫,青瓷盖碗撞出的清响惊飞了窗台上的夜蛾,“老子早忘了哪个是刘桂花。”这话刚出口,就看见他喉结在珍珠粉颈间滚动,那截没遮严的齿痕突然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去年他替我挡下刺客时,刺客戒指在他脖子上碾出的印子,现在倒成了邀宠的标记。
他抱得更紧了些,以至于我微微一走神,茶盏里的茶水突然溅到我手背上。我盯着他义乳挤出的沟壑里那点未擦净的胭脂,突然想起今早看的军情简报——日耳曼尼亚联邦的巫师正往灵脉里注射分形病毒,那些病毒在显微镜下的纹路,和他蕾丝白衬上的荷叶边竟有几分相似。“既然老百姓觉得黄富贵该打,”我把茶盏往桌上一磕,青瓷碎片嵌进他美甲缝里,“那他早晚得挨这顿打。你代我披红,判死刑立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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