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虽然他也知道叶莲娜只是拿皮特当舔狗,但心中的嫉妒却无法抑制。
“你一定要去吗?”他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莲娜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只是去拿药而已,”她说,“不会让他做什么的。”
她俯身轻吻了一下亨利的额头,然后打开车门,消失在雨幕中。亨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亨利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痉挛般抽搐,雨刷器的节奏与他紊乱的心跳形成荒诞的共振。当阿鲁多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出现在车灯投射的光晕中时,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部扭曲的默片——黑帮老大夸张的肢体动作在暴雨中显得滑稽又恐怖,他张开双臂的剪影如同一只巨型蝙蝠,阴影笼罩了整个车顶。
“小亨利~”阿鲁多拖长的尾音混着雨声,像生锈的剃须刀刮过玻璃。他的皮鞋踩碎水洼里的霓虹倒影,鳄鱼皮手套在车灯下泛着油腻的光。当他伸手叩击车窗时,金属戒指与玻璃碰撞出清脆的“笃笃”声,每一下都像敲在亨利的太阳穴上。
亨利机械地按下按钮,车窗降下的瞬间,混着铁锈味的雨水灌进车厢。阿鲁多的古龙水味与腐尸气息扑面而来,他身后的手下们举着棒球棍,棍头的铁钉在闪电中折射出冷光。这些铁钉曾在三天前深深扎进一个赌徒的膝盖,亨利至今记得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看到你拿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阿鲁多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触到亨利颤抖的睫毛。他的单片眼镜在雨幕中泛着幽蓝的光,镜片后的瞳孔分裂成爬虫类的竖线。“这个星期的饮料——”他的手指在试管上敲出淫秽的节奏,“你还没给我呢。”
亨利的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剧烈滚动,仿佛吞咽着一块烧红的炭。他的余光瞥见副驾驶座的车门被猛地拉开,一个手下抢走叶莲娜的手包时,金属搭扣崩开的声响像极了骨裂的脆响。阿鲁多捏着试管对着车灯,那液体样本在玻璃管中折射出浑浊的光晕,宛如某种古老的炼金液体。
“啊——”阿鲁多突然发出陶醉的叹息,舌尖灵巧地卷起一滴准备送检的琥珀色液体。他的喉结夸张地上下滑动,喉管里发出类似猫科动物进食的咕噜声。“还是叶莲娜的味道最棒。”他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舌尖扫过嘴角残留的液体,“带点绝望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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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的胃里翻江倒海,胃酸灼烧着食道。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阿鲁多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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