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马传庭等人和伊万诺夫的合影,以及其他相关照片丢在地上。
“知道阿美利加国怎么退出GPA教科文组织的吗?”我从书柜深处摸出本破旧的《国际组织年鉴》,“他们用宪章第19条拖欠会费当武器,最后却说‘资金不足’。现在呢?他们解体了,可剩下的孤星共和国那些‘民主基金会’还在往我们境内塞钞票收买线人!”
新宇捡起照片,指尖触到照片上焦黑的尸体轮廓。“可徐有青威胁离席……”
“那是胁迫外交!”我拍着桌子吼道,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泛起涟漪。“基辛格1971年怎么玩的?学着点!”
窗外传来卫兵换岗的脚步声,新宇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那我们和过去搞霸权主义那两个国家,还有什么区别?而... 而且徐有青那根本不是搞外交,那明明就是行政命令。国际社会不应该变成社是达尔文主义的试验场。”
怎么我儿子才12岁,就长篇大论的给我背GPA宪章?一时间我好像瞬间明白,秦始皇为什么让扶苏去边疆了。这种孩子太不懂事了,可真的不能让他去边疆,也不能让天嗣那个孩子轻易回来,要真是那样家里就乱了。
哎呀,这事儿怎么说呢?真相是有人故意提着线儿,拿新宇当木偶,给我演了这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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