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怎么会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被下了蛊虫?”
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沈舒意只要想想, 就觉得当真是恶毒至极。
只不过蛊虫这东西兴起于黎氏部族,若是谢璟驰那么小的年纪就被人下过蛊,大抵还是同黎氏部族有关。
可他这样无权无势的人,怎么会与黎氏部族扯上关系。
而那些年,京中能与黎氏部族扯上关系的人,唯有圣女瑶嫔。
“恩,几岁被下的蛊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我有记忆起,这蛊虫就在。”谢璟驰缓缓开口,凤眸晦暗。
他没说的是,这股平素倒没什么反应,可只要他一习武,就会如受锥心刺骨之痛。
幼时顽劣,不喜欢折腾也不喜习武,总想着多黏着母亲。
可他这个人,大概天生反骨,越是不让做什么,他就越想做什么,最初没发现那疼痛和练武有关,他便也没在意。
可等到后来,发现了二者的关系,他虽不懂,却偏要同它争个高下。
越是疼,他越是要练下去,他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谁赢。
只不过,那时他不知道自己这状况是什么,直到一次练武吐血,将娘亲吓的不轻。
娘亲终于向殷家开口,借了医术精湛的郎中,只不过,那郎中虽医术了得,却并不精通蛊虫之术。
诊治了许久,才勉强给出一个:“殿下的症状不像是中毒,反倒是像中蛊。”
后来郎中和母亲聊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只知道母亲开始留心他疼痛发作的时间,也不再逼他练武。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甘。
蛊虫吗?
小小的蛊虫,就妄图决定他的一生?做梦!
随着母亲身体每况愈下,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担心和复杂,他更加发了狠的练武,也因为蛊虫在体内的影响,吐血和昏迷成了家常便饭。
母亲看向他的目光,越发忧虑,只不过,她却并未阻止。
但好在,那些蚀骨之痛,忍着忍着便逐渐习惯。
他明白,或许这就同打仗一样,此消彼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他谢璟驰的一生,绝不能被一个小小的蛊虫所左右!
沈舒意心疼的握住他的手,不知道这是什么蛊,只知道,这些年,他一定很疼,也很辛苦。
“知不知道是谁下的?若是让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将她大卸八块!”沈舒意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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