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建造手下高高的沙堡。
阳光投下来落在他的身前,白色的巨大帆布覆盖在他头顶,身后冷气十足,瓜果鲜艳,一片炙热里他丝毫不受骄阳的侵袭。皮肤很白,像炎炎日光里不消融的冰。
乔木被管家带着,站在顾栩言对面寒暄时,顾栩言看着他,安静地听完了管家的介绍,然后沉默着,把手中的鹅卵石砸到了乔木的脑袋上,瞬间就见了红。
一片慌乱间,乔木平静阴郁地落泪。顾栩言平静冷漠地旁观着。
这对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似乎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凉薄。
只不过一个是对自己,一个是对乔木。
隔着来往的佣人黑红色模糊的影。
一切都褪了色,只有眼前是红的。腥的,热的,血的味道。
顾栩言的味道。
最炙热的夏天里,遇见了一个最冷血的人。
乔木的额头本来就有旧伤,现在再次受创。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星期,才再次回到顾家。
照顾他的年轻阿姨进进出出,看着他满身的新伤旧伤叹气,却又无计可施。女主人不喜的私生子,佣人也不敢过分亲近爱护。
不过好在顾家也只有一个顾栩言罢了,没有别人来伤害他。
这里有永远亮光的房间,永远安静的夜,能够稍稍安心些。
顾家的佣人是不被允许留在主人房中的,乔木在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只能蜷缩起来,看华丽的窗纱外透进来的光,数着时间过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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