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活着。
尖叫声刺破耳膜,因为太过扭曲,乔木过了很久才分辨得出那是自己的哀嚎。
他看着冷白的刀在自己的指间,看着顾栩言那张沉着无畏的脸,他想象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待他。
他是阴沟里的老鼠,是臭水里的垃圾,是最卑贱的烂泥。
可为什么偏偏要他来把这些恶意全都承受?
为什么他不能有一点好的东西?
为什么眼前的人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决定自己的生死?
他已经让别人恶心到连活着的权利,都不配有吗?
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顾家和严家演的一场戏,或者是顾栩言设的一场局,目的就是为了要了他的命。
这是第三次,即将得逞的第三次!
那个时候,如果那把刀是握在乔木手里的话,他都会恨得直接捅进顾栩言的胸膛。
好在前来搭救的人来的比较及时,乔木与顾栩言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就被解救了出来,是严家那边派过来的人。
但接二连三的心理创伤,让乔木的精神恍惚了很长时间,在医院里接受无休无止的治疗。
服药,打镇定剂,被拘束带捆绑,那段时间他甚至都不能听到顾栩言这个名字。
一听到都会受到惊吓,逃窜哀嚎。
直到现在,那些很尖锐的痛苦的回忆,都记得支离破碎。但仅仅是这么残留在心底的那么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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