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地方,他都可以陪他一起去。
乔木却道,“你说得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人可能总也长不大。
乔木觉得自己不是矫情,他就是太贪心了,于在野疼他,他就敢闹脾气要交代,不加收敛。可在他在外上学的这一年多来,那些忽略,冷落和敷衍都真真切切地告诉乔木。
——没有人有义务一直对你好。
自己太贫瘠了,所以抓住什么都不想放手,搞得面目全非,很难堪。
“走就走吧……"
碳炉里已经积了灰烬,乔木就缩在四方桌子的角落里,那唯一一点空闲的地方,枕着手臂,露出小半张脸安静地睡着。
[并未在一起,亦无从离弃
不用沦为伴侣,别寻是惹非
随时能欢喜,亦随时嫌弃
这样遗憾或者更完美
就像蝶恋花后,无凭无记
亲密维持十秒,又随伴远飞
一直无仇无怨,别寻事惹非]
食客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耳边的喧闹声渐渐减弱,于在野还是没有舍得离开。他坐在原地,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注视一个人时间全部用光一样。
乔木的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有一块浅淡的疤痕,但于在野知道,那里其实是两块叠在一起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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