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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继续问:“那,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从小一直都在身边的人,被时间推得到处走,最后终于要彻底,彻底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这个时候应该下雨的,乔木想,把这些高高兴兴和朋友欢聚的贪吃食客都淋走,然后只留下乔木和于在野两个人。那样的话,还能凉快一点,这小破天。
乔木没哭,于在野先掉了眼泪。他转过身去,说要去卫生间。乔木应了,然后拿过来于在野的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要听话,为什么他说不让喝酒不让喝,他让换衣服就换衣服,他说走就可以走?
当时报志愿也是,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像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回来了似的,现在没见过几面,他又要走。当初给的理由是那所院校的专业更好,但乔木不明白,什么样的专业会比京市的学校还好。
冷战了一个月,于在野都没有哄他。也没有发信息,只在开学过后,给自己寄来了一些特色小吃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晴天娃娃——挤在一堆吃的里,像是在打包时掉进去的。
他嗤之以鼻,把东西吃光,把娃娃放进玻璃柜里,勉强算是接受他的示好。
于在野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屁话!乔木想把酒瓶子砸到他脸上,看他还怎么敢再说这种话。
他报复性地把剩余的几瓶全都打开,沉默地喝着,最好一点都不给他留。
啤酒的味道并不好,乔木第一次喝,接受得有些困难,也并没有品出任何一点值得让人满足的味道。他看着四周的畅饮的男男女女,各个欢声笑语,不由腹诽:演的吧!乔木身处其中,自觉格格不入。
在这种场合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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