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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对面我这样的人物。
所以在香港时,织罗人先暗示他们掌握了我跟萧在藩有关系,但马上又表态,只想通过帮我洗钱来赚些辛苦钱,并且借此拿回京城衙内们损失的一亿多。
这就是稳扎稳打的表现。
如果我当场答应了,就等于是默认了香港这惊天一局与我有关系,只要天罗从我这里拿到第一笔钱,就会以此为把柄不断提出新的要求,步步进逼,得寸进尺,在那二十亿美元的大盘子上狠狠咬下一口。
既能完成京城衙内的任务,又给自己挣上一笔。
如果我当时不答应,他们很可能会利用这个消息搅混水,给我制造麻烦,甚至借此制造足够的混乱来渔利。
江湖流言,不需要实证,只要传开了,自然就会有亡命之徒登场博富贵,那些被卷走千百万财富的火点子可一直在泰国悬赏捉拿刘爱军,如果听到这个传言,怕是立刻就要迫不及待地扑上来。
这才是正常天罗该有的行事做法。
可现在,我方一进京,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显露自家能量。
这不正常。
显露能量只是手段,目的还是震慑目标角色,促成计划实现。
在香港时我告诉他们想跟我合作需要有足够分量的人来做保。
随后又让郑六把贩卖军火得来的钱交给他们。
郑六以为是把这钱洗入内地供他花销,可天罗这边却以为这是郑六在我的安排下偿还京圈衙内的钱款。
这就让天罗以为我是在心虚退让,真有可能把我套进去。
所以,在香港一面之后,他们就老实地接收郑六交过来的钱,并没有其他多余举动。
他们应该是在寻找有资格的保人。
无论是从二十亿的海量财富,还是从我这个在世神仙的手段地位考虑,想找一个合适的能让我接受的保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耐心寻找。
对于涉及二十亿财富的计划,三个多月时间并不长,哪怕是半年才能找到保人,达成协议,也算是快的了。
这种情况下,我进京过年,天罗最应该做的是表现出更大更多的善意,让我放松对他们的警惕,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上来就表示只要我进了京就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急,说明难。
越难越急,越急越难。
如此迫不及待,说明难关在眼前,不能稳扎稳打,只能靠威逼来快速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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