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变了,等一句话说完,就都自动自觉地避到两旁,给我让出一条通路来。
我昂然迈步,登梯上楼,一路直抵素怀所在的七层。
每一层都有人聚在楼梯间处,但却没有人敢上前拦阻。
当我来到七层的时候,走廊里站满了人。
这次,不再是打扮各色的酒店工作人员了,而是清一色道袍负剑的道士。
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虽然沉默不语,但敌意呼之欲出。
我镇定自若地在他们的注视下穿过走廊,来到素怀所在房间。
房门紧闭。
门前无人。
我上前敲了敲门,便听素怀的声音响起,“门没拴,进来吧,还敲什么呐。这礼貌劲儿装得再漂亮,那也没人看不是。”
我推门走了进去。
素怀依旧盘坐在床上,身形比之前瘦小了足有一圈,看起来只剩下皮包了骨头,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能被吹走。
她看到我走进门,瞪大了眼睛,又往窗外看了看,咧嘴笑道:“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惠真人你怎么从门走了?”
我说:“来送老元君最后一程,得隆重一些,不好走窗户。”
素怀哈哈大笑,道:“敢情你走门,就要是送人走啊。哎,你上次走门,送走的是谁?”
我说:“白云观的照月道长。”
素怀道:“那老特务啊,他是好死的吗?”
我说:“不是,是被人打成重伤,不治而亡。”
素怀更高兴了,道:“那不就是被人打死的?哎,那我比他强,临死没挨打。”
我说:“最终都是一个死,再强能有多大区别?”
素怀道:“那哪能呢?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啊。一样是死,死跟死的差别可大了去了。有人死得无声无息,死了就死了,回头就让人给忘了,可我这回一死,至少你惠真人得记我一辈子,这往少说了也得小一百年,什么人能死后让人记上小一百年的,那也算不错啦,毕竟能青史留名的太少。”
我摇头说:“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对你来说,也一样,其实你没必要来送死。”
素怀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哪能叫送死呢?得叫赴死!对你的意义嘛,就是这世上的人也不都是不可信的,至少我这个老太太算是个能信得过的。”
我说:“老元君,对生死这般看得开?”
素怀道:“这话说的,我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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