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跑。
我按着老板儿子肩膀的手微一用力,他便跪到地上。
刚跳起来的道士干脆利索地扑通跪倒。
以人身役伥害人,必然要施法与伥达成异体同神。
我用符酒煮烧伥鬼,就是搭桥施法,加强二者间的联系,如今施展在伥鬼上的手段,便能立竿见影同步作用到这道士身上。
道士立刻将桃木剑高举过头顶,大叫道:“真人,惠真人,别杀我,我有话说。”
我说:“早上我离开香港的时候,特意在面馆割影留像,难道你看不出为什么?”
道士额头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道:“我,我没想过要害他,只是想把他叫过来,解了他身上的诅咒,避免后患。”
我说:“你当我看不出他身上有诅咒?”
道士道:“我知道您留着这诅咒没动,就是为了钓出施术人,所以您在香港,我就始终不敢动作,白天看了您离开香港的新闻,才想趁这空隙把这事了结。这人是您救下的,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再害他。”
我说:“这同你害不害他没有关系。役伥使鬼,迷神控念,都是外道邪术,我身为高天观弟子,怎么能不诛杀你这外道?”
一边说,一边将手掌挪到老板儿子脖子上。
道士叫道:“真人,你们高天观以诛除外道为己任,现在有一伙谋财害命的外道,你管不管?你杀了我,再想找他们,就难了。”
我微微眯了下眼睛,道:“你想拿这个要胁我?”
道士道:“不敢,真人在香港显圣建观,想是要长驻在这里,要是眼皮子底下便有外道敛财害人,也有损您的名声,不是吗?”
我淡淡地道:“天下外道杀之不绝,看到的诛除就可以,看不到的,那是他们的死期未至,却也不必刻意去找。倒是你,主动撞到我手里,自寻死路,不杀不行。”
道士的道袍湿了一大片,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打湿额头符带,道:“先前有东密和尚在砵甸乍街刺杀您,他们能在香港落地,就是这伙子外道接应的。”
我一挑眉头,看着他,道:“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知道。你叫什么?什么出身?”
道士说:“弟子安道真,家传的本事,这伥鬼也是祖辈传下来的,不是自己炼的,虽然学的是外道术,但只是靠迷魂的手段帮人算命挣钱,从来没有害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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