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那一切的肮脏。
考上中央,他的步伐,他的坚持才可能被赛马娘跟上,不至再面对那被孩子哭着说不想再坚持的动摇。
可他自己实际上,也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一次又一次的被同事嘲笑,被记仇的亲戚调侃,被吧台前的酒保叹息,被自己心头的裂口挤压,到最终,连他自己也不知是凭着什么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
他看到了中央训练员名录里多出个名字。
稍一搜索,就有无数的信息直指一份关系,一份后门,满是能让一个常年落榜的人红温的内容。
无疑,他很嫉妒,甚至可以说是嫉恨,到最后已然是能在酒醉中逢人质问人与人的境遇之差凭什么如此之大的几个月后——
他被录取了。
若说没有喜悦,那是不可能的。
可在喜悦之前,他更高强度地检索、关注着那个名为奥默.林顿的家伙的资讯,一度还在其讨论帖下面跟过不少恶意揣测、指责的发言,哪怕对方屡次出战保护市民,哪怕对方手下的赛马娘开始不断夺得冠军,他也依然坚持着那份源自嫉恨的敌意,直至他被录取前的半个月。
那个时候,他听到了些风声。
一些奥默.林顿影响了理事长,让其改革中央录取标准的风声。
说不清真假,只是看他们按赛马界的变化与奥默.林顿入职后的时间与传闻一路倒推,各个联系得煞有介事,仿佛能排出一个幕后黑手般的努力,得来阵阵惊悚之余的赞叹与更多的猜测怀疑。
是要以权谋私,还是另有图谋?
那时的他,哪怕是要选一边来坚持一贯的立场,也不知该朝着哪边,只是不得不承认那个连三冠王赛马娘都一并纳入麾下的家伙,或许真有点实力。
而那之后的几个月,那在他真正入职也入住中央特雷森后的几个月,才是真正让他脱胎换骨的节点。
在那个节点,他遇见了森林宝穴。
也在那个节点,他曾数次撞见奥默.林顿,又在那拙劣的演技下问候又远去,只能在更近一些的圈子里了解对方的事迹,进而一点点地意识到自己过去想法的片面与丑陋。
几个月的自惭形秽,几个月的黑转厨到如今,已经是在想着能不能做到去特地道歉,真的不会显得太莫名其妙吗?
会…会不会被直接骂出去啊……
不想只是自个儿道歉就算过去的自我满足,想要真正求得宽恕的东海林,在那数度交集中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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