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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华点头,眼中是理所当然地光,“昭儿,母亲没有上过战场,但也听你祖父说起过。一个人若是肯带着全家心甘情愿地戍守在一个随时能发生战乱的地方二十年而没有离开,他必然是忠心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沈今昭微红双眼,真好,又多了一个相信他们家的人。
沈青山放下手中的筷子,无限感慨,“就算是忠君爱国又当如何?再显赫的府邸,只要圣上一句话,都会一夜之间颠覆。而我们,不能和圣上争论,所以我们要做的,只有问心无愧。”
这话听起来是大逆不道的,可是沈青山就是想说,他见过了圣上的凉薄,见过圣上的多疑,更见过了圣上的狠心。
沈今昭心中却很感动,她同时也很庆幸,老天给她重来的机会,让她遇见的都是相信梁家的人。
谢见微无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年圣上判定梁将军谋逆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沈致礼带着疑惑问道。
沈致礼是带兵之人,军中还有很多人是从梁家军中分散而来的,这些人勇猛非常,一人可提防百人,而且号召力十分强盛,可真要提拔他们,他们却说不必。
沈致礼年少时也是听过梁将军的威名的,就连少将军梁景澄的名气也是响当当的。
只是他还未曾与梁少将军见面,梁少将军已经故去,还是以那样不堪的理由。
众人看了看谢见微,都不曾催促。
沈青山闻言,亦是沉默,就连谈氏和秦元都能看出此时气氛不对劲。
沈青山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有喝,端起酒杯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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