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暂坐片刻也让我感到极度的不适和慌张。
回家後我拿着细长的针,学着母亲那颤抖的眼睫,一下一下的刺在我心口。我的手在发颤,我只能慌张地反覆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针,动作稍嫌愚笨。我像个无用之人只能不停地跪在地上颤抖和落泪,嗓子发不出声,只是机械式的将针往心口上戳,我说不出话、也感受不出任何疼痛,直到段一推开我的房门,阻止了我的荒唐。
「学世笙做的汤,你嚐嚐。」我看见段一天天在厨房给我们母子俩煲汤,学着父亲的手法,他像极了父亲。
「谢谢你。」母亲喝了一口後露出惊讶的笑靥。
她的幸福并不是来自於丈夫si後仍有一个男人照顾家庭,而是她从她的罪恶中游了出来,并反覆珍惜着与丈夫有关的任何回忆。汤的滋味、段一身上与父亲相似的倒影,还有她自己。
我用大量的酒jg麻痹自己,距离葬礼才不过半个月,我开始翘课、翘班,我结交了一些我至今仍不知道名字的朋友,日日流连花街柳巷。
夜se越深,酒吧内的气氛就越彭湃,我将自己蜷缩在包厢的角落,sisi的握紧了手腕。见没人注意到我,才将袖口拉起,专心致志的扮演着一头野兽,轻轻t1an拭我的伤口。
我用虎牙轻轻地往那凹陷处一探,血腥味充斥着我整个口腔。
我日复一日的用这样的方法减轻我的罪恶感。
「侯绍谨,你要胡闹到什麽时候?」
那天他执意要带我回家,而我逃开了。
我哑着喉咙,吃力的爬起身子。我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麽,只见段一恰好推开房门,手上端着大脸盆。他一脸惊喜,快步的走到我身边,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那一天距离到现在正好一个月,是白大褂告知段一我得了顺向失忆症的那天。
我大量的酗酒、天天宿醉,导致脑中某些组织和系统受损,从而失忆。
而那些灯红酒绿的时光,也全数拓印到了我的身上。
整个街道上人cha0都多了起来,有来自各地方的口音,还有一些来自各国的人士。这里人cha0本来就多,毕竟是观光点,但春节一到
「总共是三百二十元,支付宝还是微信?」我si板的拿起扫码器,直gg的盯着客人。
「那个小哥哥一直看着我欸。」
「哎唷你们陪我你们陪我嘛!」
即便人cha0汹涌,段一还是一如既往的给我送了午餐过来。
我冲他颔首,将手中的最後一个客人结完帐就交班。
「小谨,吃——」我一开门就看见段一坐在我的位置上拿出餐盒,我打断了他的话,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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