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如今不得威信,周边的国家都看不起朕,不服从朕,可如今朕在自己王朝还拿不出钱来!”
众人都面面相觑,这钱财究竟是落到谁的手中,众人心知肚明,只要派人往那些花间酒楼,名窑瓦素上一看便知。
那些王公贵族世家子弟为了一个名角花娘一掷千金,银子就像是流水一般地淌出去。
如今这京城里哪一家的王公贵臣没去花街柳巷、樊楼酒楼的鬼混过?没去那里面砸钱?
光是从百姓手里面榨银子,能拿得出多少,大头的都在贵族手里面攥着呢。
他们相信,只要是那个大臣获罪抄家了,搜刮出来的银子就比几十个村子一年的收成还要多上几十倍。
可这些话不敢说,真正贪污受贿,家底丰厚的人都不会说,那些家底贫困的更不敢言,小心遭人记恨。
因此朝堂之上个个都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发一言,更不敢有人说这些人的是非。
“陛下,臣有事要奏。”
“准。”
众人纷纷看向了殿中正在发言的人,这不是沈沐之是谁,他向前一步说话。
“臣认为增长赋税一事终究是扬汤止沸,不能釜底抽薪,况且这平头百姓家里一年能出多少银子,不过是三五两,多了也就十多两,可京中那些富饶之地,妓院酒楼吃上一顿就要花上十几两,可想而知银子究竟在何处?”
朱钰眉头微皱,殿内的大臣在下面窃窃私语,有的面露惶恐惊慌之色,将目光落在沈沐之身上,心想他接下来要做何?
秦颂也转头看向他,只听着他道:
“臣认为这些人只会喝酒作乐,根本不了解百姓的疾苦,只会拿着朝廷的俸禄肆意妄为,丝毫,不为百姓、百姓,乃至陛下着想,这等人肆意挥霍钱财,欺辱压榨百姓,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而他们所挥霍的银两也并非能见光的。”
大臣心里都在感叹这沈将军的英勇,虽然他官职高,可寡不敌众,他这么一说,得罪的是多少朝中的大臣。
就连秦颂也感叹他此举,只是秦颂是感叹他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把这件事抖落出来,这怕是这多少人眼睛都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
他只感叹人太正直也不是好事,这无形之中得罪了多少人。
现在朝中人人自危,就怕因为此事牵连到了自己身上。
“是吗?竟然有此事?”
朱钰皱了眉头,心里觉得这件事实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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