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理他,他真怕她是误会了,急着解释:
“还有本侯红颜知己不是在怀里,哪里需要去外边找,光是伺候星儿都伺候不过来,哪有力气去外边找?”
文南星听着他这调笑的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将使劲往前凑的人推开,自己坐直的身子,怒道:
“妾身可不敢自当侯爷的红颜知己,侯爷怕是要高看人了。”
瞧着她这模样,想来她真是以为自己在外边有人了,就怕她再误会下去。
“难不成在星儿眼里,本侯就是会在外边拈花惹草的不成?瞧瞧这府里上下,不是只有星儿一人,哪有旁人。”
文南星轻哼一声道:
“现在是,那以后可不见得,侯爷身上的脂粉味不就是证明吗?”
“哪有何脂粉味?”
文南星没说话,横了他一眼,有没有他自己清楚。
秦颂看着她这较真的模样,都开始怀疑自己了,起身闻了闻自己的衣衫。
可哪里有什么脂粉味,身上只有酒味,况且他又不喜与外边那些庸脂俗粉交集,怎么会沾染上。
刚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就突然回想起那日的事情,他好端端地喝着酒,一个衣衫轻薄的女子就直直地跌入她怀里,他嫌恶地将人扶了上去,怕是那日就粘上的。
“天可怜见的,那日不过是个意外,谁能想着那些女人走着走着也能平地摔跤的,恰好就摔在本侯身上,或许是那时粘上的脂粉味,星儿误会了,本侯当时便推开了她,这么说起来还真不是本侯的错,就怪那些女人不好好走路,非要往人身上撞。”
文南星向他幽幽看过去,这些还成了那些女子的错了,若他不去那些地方,任凭那些人使尽了手段,还能沾染他半分?
“就算是她们走路不当心,那她们也有的人摔呀,她们怎么不到侯府来摔?她们又为何不摔在其他人身上?”
秦颂这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如此越说越乱,这真真是冤枉了他,可有苦无处诉,只能生生吃下这哑巴亏。
文南星瞧着他这模样,懒得理他,拉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
秦颂看着她这样耍小性子,别说心里有多高兴了。
他也一探身,钻进了被窝里,不顾她的阻挠,将人牢牢抱在怀里。
“别闹了,以后本侯不去就是了,或者带着星儿去,瞧瞧本侯在外边到底有没有红颜知己,这般总可证明清白了吧。”
文南星没理会他这不合逻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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