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淮妻、子俱伤,以至灰心丧气,才能为伯父忠国公出口恶气。
如今不过收点利息,教沈家女眷受受折辱而已。
沈淮居然指称国公府截用工部材料,修建府邸逾制,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
不成想冰沙酪浆吃到一半,自己护卫回报,吴四被安肃县的囚车送入府衙,目前知府已亲自过问。
他啪的摔了冰盘,“安肃知县找死,敢拿我的人。”
护卫:“五公子,属下打听过,是有人指认吴四乃海捕文书上的要犯。”
“何人?”
“沈家两个姑娘。”
“嗯?他是吗?”石五郎瞬间瞪过来。
护卫如实以告,“属下亲眼看过画像,有,有几分相像。”
“看来是了,你去想法见到他,让他闭紧嘴勿提石家一切。
再问他有无人命案在身。”石五郎回想吴四乃是国公府的二管家推荐,其人来历他也是知道一些的,于是又道:
“如果有,就让他自我了断。
可惜了他的一手好赌技,能帮爷在营里拉拢不少人。”
“要不,找个死囚换他?”护卫顺着他的话说。
石五郎略一思忖,摇头:“不值,一条狗而已,再找有的是。”
护卫领命离开后,他又招来一人如此这般一番吩咐。
“公子确定是南洋,万一……”
“怕甚,你首尾断的干净些,谁又会知。”
“是。”此人领着银两快步离开后,石公子也带着所有随从离城上任而去。
……
这边厢,沈灵竹一家顺利入城门,她还仔细观察城门口有无石家人。
但进入瓮口内,胡氏就遮住她眼睛:“莫要一直看,保州府瓮城内老实行走。”
“嗯嗯,大伯母我不看。”沈灵竹扒开她的手,只目视前方,但眼尾也能扫见长长的翁石门洞下,两排兵士执甲而立。
在她以为城内也森严之际,驴车已经融入热闹的人群,大街上车水马流,两侧二层三层的建筑比比皆是,店铺头顶各色幌子一个比一个挂的太,颜色亮。
走了半天,他们的驴车才离翁城百多步。
“好热闹。”她心里想的却是,人多好,有利于商贸流通,对她和师姐最有利。
“大伯,此刻人多不好走,还是我和二姐陪大伯母找间茶铺坐,驴车又有地方存。
你和大哥办完事也能准确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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