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又给大伯母把脉的情况,两人着重一讲。
“三妹,你,也太莽撞,被追缉的要犯多是亡命之徒。”沈先竺听完,第一反应是关心妹妹。
他暗道书院流传忠国公几年前在北虏破关南下时,为求战功收拢不少强人,近几年投入他门下的各类人员更多,恐怕是真事。
而沈灵竹只嘿嘿笑,不多说一句,怕说露嘴。
但沈淮并不全信,他直觉娘子帮两个孩子隐瞒了什么。
对上胡氏目光,后者对他摇摇头,现在不是追究根底的时候。
待又走了几里远远看到村庄,派三个孩子去附近村里借宿后,沈淮就着剩饭问道:“实情为何?”
胡氏叹口气,妙竹大喊“拦下她”时,自己就醒了,虽没起的来看不到,却因在衙门口八字墙下,也听了个大概。
沈淮听娘子讲完:“将来必得感谢孙大夫和借车的老人家。
小竹子越来像二弟小时候,过于跳脱。
回家之后,必得多加管束。”
胡氏却道:“不跳脱,能这时候都还不见人影?”
“他不得给老家安排好?何况县衙抄过的家里,哪会有车马留下。
夏种时借别人牺口难。”沈淮从小也是下地干过活的,但显露读书天赋后专心攻读,从此地田的活计都是爹娘领弟弟在做。
所以他不乐意娘子说自己弟弟的不是。
胡氏冷呵一声:“你就惯着吧。”
“二弟定是被甚事牵绊住,才未及时赶来。”沈淮端着饭往远处吃,胡氏抚着胸口瞪他。
两夫妻片刻功夫闹了个不愉快,但他俩没在回来的孩子们面前露出。
所以借到住处又买到粮的沈灵竹,一直到临睡前都十分高兴,哪怕师姐在耳边不住念叨她莫再冲动做事,也高兴。
她还有心情和师姐贫嘴,说才走三四十里路,就经历挣钱、被逼跪、大伯母病情加重、衙差为难几事,好在都顺利过关。
不容易呀!来了这许久终于能好好洗洗睡到床。
一夜无话,有了代步的毛驴,他们次日巳初一刻就遥望到保州高大的城墙。
及近,沈灵竹看到离城墙外好远,左右各建有高高的堡垒,她下车活动手脚时,仔细观察还有亮光从顶上的孔口闪过。
“别看,里边有弩手和弓手。”沈先竺立刻侧身挡住她。
沈淮也牵着驴回头看她,恐她再好奇搞出事:“小竹子过来大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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