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民女时救人砍伤了他,却被他送入了死牢。
人,我不能不去救上一救。”
“石家?”胡氏收敛怒色,“劫牢?”
“不不不,找一找真定府的关系,把人偷……”换出来,正经去喊冤根本就不可能,沈池只所以去帮忙,是怕人等不到刑部复核就廋死狱中。
沈妙竹提醒道:“爹,他们是当地武林世家,比你更熟悉府衙的皂吏。”
“而且事涉总想找我们麻烦的石五郎,你怎么知道不是个圈套,把你套里之后再牵连大伯。”沈灵竹发散思维补充道。
一听到会有牵连大伯子,黄如月马上一个激灵,她道:“我们可以给些银子,但你不能出面。
可以让他们进京告御状。”
“娘,越级有罪。不管告不告的成,都会先挨板子,搞不好人没救出来,又搭进一条。”沈妙竹没说的是,京城才是石家最大的势力范围。
胡氏道更是赞同:“对,拿钱买通牢头狱卒暂时保住他的命,同时让这家人找真定的巡察重查案件。”
“大嫂,石五郎背靠忠国公府,当地的……”沈池还未说完,沈先竺轻声打断他道:“二叔,是让他们先找巡按御史上诉,而非当地巡抚都院和布政司。
而且一旦巡按接诉,这件案子会移交别的府异地审。
这样就有一个时间差,他们分另一批人进京,假若异地维持原判,可迅速向通政司递交申诉以达天听。
然后,此案再发回原籍来审,就不是石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大哥,这也太绕了,到最后仍然发回真定审。”沈灵竹完全听晕。
沈池也是迷糊,“你的意思是,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威慑石五不敢动手杀人?”
“是,石家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前些天去府城陪松哥府试,我从薛表叔那儿得知,一向与忠国公同进步的兵部陈尚书,因贪墨、昏聩不职下狱。
且,那个污陷爹的工部侍郎,近来也频遭弹劾。”沈先竺告诉他一个新消息。
沈灵竹姐妹同时看向他,他苦笑道:“自打爹上任后,我代表他去参加表妹的喜宴,薛家表叔常给我写信交流。”
这时,沈妙竹开口说:“我看,大哥去和客人讲讲清楚,再送五百两给他们做疏通。
爹,那个石五没有死对吧?”
“没有,但被砍中腹部,听说肠子都断一截,如果不是杏林高手,他也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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