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宴。”沈德贤说完,忽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喝水掩饰。
沈灵竹在旁边道:“这次大伯前往西南赴任,不说路途遥远,还有个紧要问题。
滇地土司林立,前些年又有麓川叛乱,一不小心容易发生战事。”
“啊?不是说有黔国公镇守?”沈德贤对边事,并不清楚,当然,除了县城这方圆百十里内,他对几百里外京城的事,他也不清楚。
沈妙竹化繁为简道:“边疆,向来都要加倍治理。
前段时间,还有位同知在巡视时受伤。
二爷爷,家里最好不要挑人跟大伯去,无事还好,有个万一,我们担不起这个责。”
“这……你们大伯能换地方吗?”沈德贤听她说完,哪还顾得上不高兴。
沈灵竹和沈妙竹同时摇头,并道:“这次,我们花了重金,请人护卫大伯南下。”
说起这个,她还得赶紧再给陈小葛送一封信去通知,前次他应邀答应护卫大伯的。
她告罪两声回房写信,沈妙竹陪着二爷爷聊了会儿天,也回房收拾东西。
沈灵竹问她:“安抚好了?”
她点点头:“嗯,二爷爷看似严肃,但很好说话。”
两人相视而笑,她们从大伯口中得知,乌蒙早在太祖朝已划归川地,不过习惯上还会说是滇地。
相对于真正的滇南,还算是不错的地方,不过它连接三省,少民聚居之地,凡在任官员那是逮着机会就将一个个小区域改土归流,亦是十分辛苦。
所以她们也不算骗二爷爷,那么远的地方,族里跟去的人名义上都说去帮大伯跑腿,真有个什么意外,家里欠人家一辈子。
沈灵竹宁愿花银子雇人,“大伯回来后,一定劝他不要收下常有庄。
更不能被几位爷爷说动带谁去。”
“大伯比你懂,他在京城都没带族人。”沈妙竹并不担心。
而沈淮赴完宴归来,也给她们吃下定心丸,只雇人不带本家人。
他们没多做停留,当即起程连夜赶到家,也亏得走的早,没让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堵在宅子里送礼。
只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沈淮起复五品同知的消息,在小范围内传开。
蔡大老爷登门没见到人,当下拉着蔡二爷要他们夫妻陪自己去北沟村,“宋主薄那便宜小舅子还回铺子时,我还以为是他们怕被苗司吏牵连。”
“大哥,最好现在不要去。”蔡二老爷腰干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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