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是看你近来都睡不安稳,想着……”
“想着什么?想着前头马车上的俏寡……”黄氏话音未尽,就被沈池捂住嘴巴,“我哪会看不出她在装可怜,相信你家相公的眼力头儿。”
“哼!你要是敢背我做什么……”黄氏用力挣开他,也不管他撞到车厢,一把和沈灵竹一样的匕首拍在车厢内。
沈池一个激灵,立刻收起撞疼的表情,好话不要钱似的给自家娘子熬成汤灌下。
什么儿子女儿,都没有娘子更重要。
……
身为不重要女儿的沈灵竹,还不知道这对父母真如她所想,已经快回来。
所以她的全部心神还是放在大伯想要起复的事上。
和大伯母等到暮色降临,终于等到人回来。
胡氏给沈淮解下外袍,递上一直热着的枸杞茶。
沈灵竹忙活着给大伯打洗脸水:“大伯,二姐要守在七星观几天?”
“三天,我让先竺在那边陪着。
明天给他们收拾两件厚衣袄送过去。”沈淮洗过脸,看了会儿两个在炕头睡熟的孩子,他坐到炕尾倚被将热布巾搭在脸上。
沈灵竹和大伯母互视一眼,两人听出他话里的疲惫以及隐隐的失落。
“老爷,是哪卦?”胡氏不禁有些担心。
沈淮拿下布巾:“潜龙在渊,宜静勿动。”
“大伯,过两天我们再去多摇几次签,直到摇出上上签。”沈灵竹接过布巾。
“这孩子!”
“你当摇签解卦是玩儿呢?”
两夫妻一齐开口,都不知这孩子如此随性。
沈灵竹理所当然的说:“我道门抽签就是如此呀!
所谓上上签乃是天命在我,前程可期。
下下的话,自然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再抽个上上改命就行了呗。”
两夫妻不禁被她的话逗笑,胡氏道:“谁教你的?这话可别在外边说。”
“倒是有两分道理。”沈淮则有不同看法,“不过确实不可在外人面前说。”
“嘿嘿。”沈灵竹的招牌笑露出,“大伯,其实我觉得一动不如一静。
您看忠国公暂时失宠,后边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我突然想起了出任大理寺户卿的韩先生,咱们去一封信可以吗?”
……
两兄妹租了骡车跑到城门外时,远望行人车辆,哪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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