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耿老东家比以往更热情,蔡大老爷也是积极与我们交好。
且在城内采买时,不少人都对我们很和善。原因,可能出在家里。”沈灵竹和大哥都没来得及与家人深谈,又赶回县城。
很多事情,他们都还不清楚。
“问七叔。”沈先竺一问之下,才知夏大叔他们到平定提亲,回来时张同知的手下一起跟来买酒,并且打着惠安侯的名义。
然后,县城就有些还算正面的流言传出。
两兄妹懂了,有人看到后,自行脑补很多东西,这对沈家来说,总归是好事。
回家之后,沈淮听他们说起县城传闻,还夸了两人有先见之明,“我将席面排在祭灶之后,原意是只请族人们热闹热闹。”
“老爷,果然来许多人,会不会太张扬?”胡氏稍有些担心。
沈淮道:“客人要来,我们也推脱不得。”
也幸亏两人买的东西多,到百日宴时,来的人比沈淮预期的还要多。
甚至于,连汪县令都有参一脚,派家仆送来礼物。
宴席上的明眼人不少,这下大家更加确信沈五爷又要起势。
欢欢喜喜过完百日宴,一家人累得脸疼,无他,笑太多尔。
沈灵竹睡到半夜又爬起来,问:“二姐?为什么县令要送礼?他不是应该避嫌吗?”
“京中有什么动向吧!快睡快睡。”沈妙竹是真服气师妹,半夜醒了就为这。
沈灵竹若有所思的重新躺下,而在京中的确发生一件大事。
皇帝突然之间疏远了忠国公,以往可任其出入的宫门,再不许其自由出入,腰牌都收回禁宫。
到了祭灶前一日,甚至还经天官之手,或提拔或起复不少官员。
这其中,就有韩永熙韩先生,一跃成为大理寺少卿。
汪县令接到信件后,知道师见韩先生推举沈淮至鲁地疏浚河道,为来年春耕春种做准备。
虽说上边没有明确的答复,但开年春耕,定有结论,毕竟沈淮是难得懂行的官员。
这些内里门道,没有外来消息的沈家,自是不太清楚。
但在年后正月初十,一封来自沈淮好友的信件,让他激动万分。“娘子,我,我。”
“老爷勿急,喝口茶缓缓。”胡氏随手将信递到在身边的沈灵竹手中。
她看过信皱起眉头,不禁问稍稍平复心情的大伯:“大伯,真的出银子就能补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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