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五份统共才收回两份。
蔡二老爷注视着她道:“因为大哥一定会去,且贺礼定然丰厚。
做为亲族的你和我,不能拉下太多。
而且,大房仆妇能在二房乱嚼舌,却不是你发现阻断,本就理亏。”
“我一天天忙里忙外,伺候老的照应小的,哪有空听仆妇们说闲话。
还得给你……”沈八姑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吧啦吧啦诉起自己的日常。
蔡二老爷边给她递上热茶,边认真听着,自家娘子虽然不聪明又爱嘟噜人的不是,但没有心机,啥事儿都在面上。
自己在外边应酬一天,回来听听她唠叨也挺有意思。
他们这边一片合乐融融,另一边大房夫妻可就没这么融恰。
蔡大老爷一直盯着大太太,半天不说一句话,屋外的丫环婆子们走路都不敢有脚步声。
末了,大太太顶不住压力,先开口:“人也罚了,歉也道了,你还想怎样?”
“我记得和你讲过,沈家若不乐意结亲,只当没过此事。
你呢?话从你身边传到官媒耳中,那些人转头就会在说亲时讲出去。
不要说你不知道这个后果。”蔡大老爷眼神冰冷,她这是在给家里结仇。
大太太却是道:“沈家小丫头完全是一面之词,我从没有说过。”
蔡大老爷拧眉:“我不与你纠缠这个,你可知那沈五爷他日起复,只要在县令主薄面前提那么一句两句,咱们家的生意就做不下去。”
“哪那么容易起复,沈家姻亲里没有助力。
而且老爷也说过,沈五爷的座师早几年前已病逝,为人又清正,朋友少。”大太太娘家是以商队起势的,所以她消息并不闭塞。
沈淮得罪如日中天的忠国公,在府城几乎人尽皆知。
“呵,朋友是少不是没有,你可知前几日京城惠安侯府的人到沈家送礼。”蔡大老爷也是在酒桌上听人说起的。
所以他的消息并不十分准,所谓侯府的人是张同知派身边人,再买一批沈家的葡萄酒。
有鉴于上次沈灵竹他们的配合,帮着抓到不少人,张同知还让人送些并州土产。
当然,蔡大老爷也不需要知道实情,沈家好他也跟着沾光,“惠安伯是当今的表兄,究竟是来贺沈家龙凤胎百日,还是上边有话传下。
“且亲近国公府的县令,换成李尚书的门生,沈五爷可比刚回来时舒坦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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