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看到秦氏哭泣,赶紧道歉。
他上辈子最怕女人哭,又是嘴上哄着,又是贴向秦氏,主动讨好。
一次也是睡。
两次也是睡。
况且他也不算用别人的身体,这本是女人的男人身体,这不算强奸妇女。
沈鹤这样安慰自己,而秦氏早已止住了哭声,转而变成男欢女爱的欢愉声。
“小妖精,这么大声不怕引人来?”
沈鹤拍了下秦红艳的雪白屁股,把她吓一大跳。
“怕什么,香草在外面守着,来人了会咳嗽一声。”秦氏抬起头,迷离的眼睛看着沈鹤,娇嗔道:“你以前最喜欢听我叫了,你说很有刺激,不像宁瑞雪那木头无趣。”
沈鹤心一惊,赶紧道:“当然喜欢,这不担心嘛?好多祸起萧墙都是从小角色开始的。”
秦氏抱紧沈鹤吻了一下,嫣然一笑。“鹤哥哥你就放心吧,香草是我的人,她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如果不是我买下她,说不定在窑子做最下等的瑶姐儿,几个铜板就可以给人睡一下呢,哪像现在只给几个人睡过。”
她只觉自己还是个大善人,沈鹤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你让人把她睡了?”
沈鹤这一问,秦氏顿时惊醒几分,脸上扬起笑脸道.
“鹤哥哥,香草十七了,她不想嫁人,但也不能不让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吧!”
沈鹤笑笑,也不再说什么了,或着他本就不太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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