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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时璐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着包跳了起来,几乎是跑着跟着谢渊临出了包厢。
谢渊临带着时璐走了以后,段怀谦和陆晋川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段怀谦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端详了一会儿,转头对陆晋川说:“这酒不错,再叫一瓶,一样的。”
“行。”
秦宴面色阴冷道,“段少是嫌弃我这酒还是怎么了?”
段怀谦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哟,秦少,原来你没下春药?不早说,我都怕自己喝了抱着你就干呢。”
秦宴被段怀谦讽得一阵语塞,紧缩的眼底透露着淡淡的怒意。
“段少有话不妨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段怀谦轻阖双目,朝陆晋川挑了挑眉,嘴角留着淡雅的笑容。
陆晋川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从镀金的烟盒里掏出一支雪茄递给秦宴。
“秦少,请。”
秦宴满腹狐疑地接过,等着他们俩的反应。
段怀谦用他那双天生自带冷感的眉眼扫了一眼秦宴,蓦地笑了起来。
“不瞒秦少,最近我们南风进了一批不太上台面的要紧货,想问问明启,有没有仓库可以借来一放的?”
闻言,秦宴紧锁着眉头,实在是搞不清段怀谦这话里的意思。
段怀谦和他素来没有交情,眼下竟然堂而皇之的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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