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几位年长的族老脸色煞白,其中一位当场捂住胸口,连连咳嗽不止,险些背过气去。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绍景程,那眼神里有惊诧、有鄙夷,还有几分看怪物似的好奇。
不少人的视线甚至不怀好意地瞟向他的下身,像是要验证这等荒唐事的真假。
绍景程被这无数道目光刺得浑身发毛,只觉得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集市上示众。
他拼命扭动着想辩解,却被早有准备的绍临深抓起供桌上的桂花糕堵住了嘴。
黏腻的糕屑粘在牙齿上,甜腻的香气混着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他直翻白眼,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绍临深拍了拍手上的糕屑,对着目瞪口呆的族人苦笑道:
“我也不愿相信此事是真,当初听闻这个消息时,着实被气得不轻。
若是这孽障为了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自残至此,置父母与家族于何地?”
他转向几位大夫,扬声道:
“张大夫,你们都是城里有名望的医者,有话不妨当着族人的面说清楚,不必避讳。”
张大夫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
“回各位族老,绍公子……的确身中奇毒,伤及根本,如今已……已无生育可能。”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话说得太绝,又补充道:
“不过日常起居倒不受影响。”
“那跟太监有什么两样!”
人群后排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引得灵堂里哄堂大笑,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嘲讽。
七叔公气得浑身发抖,捡起拐杖狠狠砸在地上: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他转向绍临深,声音都在发颤:“临深,你打算如何处置?”
绍临深挺直脊背,目光如炬般扫过在场所有族人,朗声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宗族香火重于泰山。这等不忠不孝、自绝子嗣的孽障,不配再做我绍家儿郎!
我请求族中长辈做个见证,今日我便断了与这孽障的父子关系,将此人从族谱上划去他的名字!”
“不可!”
七叔公连忙摆手:“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就这一个儿子,莫要意气用事。
不如再寻医问药,看看可有挽救机会?万一……”
“没什么万一。”绍临深毫不犹豫地挥手打断。
他这具身体现在才四十三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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