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还想辩白,却被七叔公厉声打断:
“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周氏眼神慌乱,转而心神一定,直接扑倒在地,挡在儿子跟前,哭得肝肠寸断:
“都是我的错!这事跟景程无关!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是我……我恨他这些年一房房纳妾,恨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正室夫人……”
“荒唐!”
七叔公气得拐杖直颤,杖头在青砖地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临深年过三十后,膝下只有景程一个儿子,这才想着纳妾多续香火,此事本就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妥?
你当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老糊涂,分不清是非黑白吗?”
“别人能纳,他就不能!”
周氏突然挣开儿子的搀扶,直挺挺地跪着,眼里迸出近乎疯狂的狠光:
“我为他操持家务这些年,哪一日不是从早忙到晚?当年生景程时难产,更是把半条命都赔上了才保住他。
凭什么这负心汉转头就纳了那些狐狸精进门风流快活。如今他卧病在床,我就想着,这口气必须得出了!”
“毒妇!”
“真是蛇蝎心肠!”
愤怒的骂声从人群里炸开,几个族婶气得直拍大腿,看向周氏的眼神里满是鄙夷。
周氏忽然怪笑两声,笑声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趁着众人不备,猛地朝着旁边的朱红柱子撞去。
眼看她就要撞上柱子,绍临深长腿一伸,正踹在她腰眼上。
周氏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踹得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刚要张口哭喊,就被绍临深俯身捏住下巴,一块带着尘土的破布狠狠塞进了嘴里。
“咔嚓”几声脆响,手脚脱臼的声音清晰地传开。
周氏疼得浑身抽搐,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眼里却满是怨毒的恨意。
绍临深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声音冷得像寒冬里的冰碴:
“想死?回你周家去死,别脏了我绍家的地。”
他朝管家扬了扬下巴:“笔墨伺候。”
宣纸很快铺在了香案上,绍临深提笔蘸墨,笔锋凌厉如刀,不多时便写就一封休书。
他拎起纸角轻轻一抖,墨汁尚未完全干透,便径直扔在了周氏脸上。
“从今日起,你我再无瓜葛,与这绍府也再无半分牵扯。”
“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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