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物汁液，看到他浑身干干净净地开始拆第三根雪糕，感觉多少有点懊恼。五条悟把雪糕递到你嘴边：“辛苦了！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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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客气地叼住了。伊地知监督正好在这时候走进来，看见这一幕，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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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先生，中学生应该要好好吃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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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这就带去吃饭啦。”五条悟说，然后问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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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五条悟把伊地知赶走，带着你在步行街上漫游。你跟着他走进地下车站里。这时候市中心晚钟当当地敲了十下。一位黑色长直发的女性穿着职业套装，冷漠地从你身边走过，站在候车的队伍里。你曾经见过她。你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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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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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第一个晚上，见到要出事的列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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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了哦。”五条悟说，“我们在这里等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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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们在车站的长椅上坐下来。五条悟给你几个硬币，让你去买饮料。你还是要了罐装茶，而成年人指名要求草莓味的波子汽水。城市人们漠不关心地走过。你捧着饮料罐子，努力感知着面前飘忽不定的生命轨迹。在一些战斗后，你与自己内在的质感更贴近了一些，知道自己能接触到的是一定时间线上的生命状态。愤怒，恐惧，怨憎，漫长消磨中摇曳的寂寞。都在人群中闪现。它们中的大部分都与你无关，也超出你力所能及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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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没有今天晚上，此时此刻的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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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发动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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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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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五条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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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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