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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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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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谢玉衡问，“是不是屋子太热？那我把门也打开，给房子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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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还在发干，但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奇怪，迅速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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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没让谢玉衡听出不妥。等他转身，我立刻深呼吸、调整情绪。等人回来，已经表现得颇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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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听谢玉衡说：“你虽然醒了，却还是不好动弹。这样，今天也由我给你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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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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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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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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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就只有一个壳子的“镇定”在最短时间七零八碎，我严重受惊，连身上的疼痛都暂时忽略，猛地窜向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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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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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该想到的，以我的身体状况做这种动作属实勉强。而就在我龇牙咧嘴、再度飚出眼泪的时候，谢玉衡担忧的声音又出现了。他凑近我，脸上神色慌张。哪怕这样，依然好看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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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泪汪汪地听他问：“沈浮！你怎么了？呀，伤口是不是又裂了？等等啊，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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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儿多余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好不容易等到前一波疼痛缓和，谢玉衡也揭开我手臂、腰腹上的纱布。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情况恐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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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痛地问：“我是不是恢复不了了？要、要不然，我给你口述一封绝笔信，你日后找到我家了就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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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衡听着，起先一怔，随即神色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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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深呼吸，明显在努力柔和语调讲话，“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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