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顾老亲自去他家拜访只说今天的案件比较特殊,让他注意点别露出什么来,还以为事涉阮家要注意保密免得被媒体大书特书,可原来是特殊在这里,难怪这两年有了很多动作。
刘庭长亲自作出解释:“许女士的第二项罪名中,许森是受害人的独生子,系当事人,出庭正当。”
刘庭长:“这些人都是许森的亲属。”
阮盛天坐了下来:“没有了。”
李世民:“你是不是你儿子附体了?”
李世民又说道:“我们唐朝都是三法司会审时才这个样。”
站在被告席上的许疏影控制不住的看向许森,眼中恨意昭彰。
老头子知道了他的身份,说不准就把手里的全部股份都给了出去。
九点整,案件正式开始审理。
到双方律师开始提问的时候,就精彩了起来。
还有专业人士---考不上功名便做了状师的秀才,给无知民众们分析,许家这个女人有多恶毒,大概率能被判斩立决。
但是也有很多部分,涉及到经济领域的,秀才们也听得半懂不懂的,总之听到他们休庭就只是增加了一些很奇怪但很切实的知识。
而许疏影在十几年前截留许老头打给许述明的大笔资产,并买通蒲县赵家监视许家的行为,也没有入罪。
所以最后许疏影的一系列罪名都是跟许森家无关的经济罪名,最后判了五年。
他跟顾老说一声,把这些新技术排除掉阮家和许家还是可以的。
刘庭长宣读判决完毕,宣布退庭。
就算汉朝没法用,握在手里也是好的。
阮盛天还想跟刘庭长谈一谈,出门后给对方发信息却是石沉大海。
阮盛天脸色难看,原本的设想可不是这样。
“爸爸,怎么办啊?”阮念初眼眶红红地拉住父亲的手臂,看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阮盛天就厌烦,抬手挥开。
阮盛天还要上诉,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愿意再为妻子争取一下。
许森他们还没有离开,正在阴凉地方等车,阮家这排场让他们都看了过去,距离不远,听得很清晰。
等哄着那孩子去了后面的车上,刚还充满了慈祥的声音一下子冷掉:“这个许疏影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我听说竟然连她那哥的一点钱都要攥在自己手里,实在上不得台面,能捞就捞,不能捞便舍了吧。”
最后可能是那边的车窗升了上去,说话声便戛然而止了。
在他们看来,这家人不知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许疏影出事,才要过来掺和一脚,想墙倒众人推从许疏影那里讹诈一些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