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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哥救过他的命,犹如亲大哥,温氏于他也重要着。
所以这些年来,他只能命顾桉暗查十六年前之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为温家洗清冤屈。
只是,权力的制衡,他能做到的便只有这些了。
顾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头等着对面之人开口。
长宴气愤地说着:“姑姑亲笔所写,我阿爹死于非命,此仇不报,他怎又会瞑目呢!”
“我猜伯父这些年隐退,怕是也因我温家之事,为保全家族才会这般做的吧?”他一字一顿地说尽实话。
“公孙氏如今这般嚣张,伯父真就不打算制衡他们吗?”
“季德庸那狗皇帝,再继续护着公孙一家,怕是这南都又要改名了!”
“如何制衡?”顾涿摇着头,深叹一口气。
“当年温家的实力与顾家同等,温家都惨遭奸人之手,我顾家又有何能力去制衡?”
此话不无道理,长宴也知晓顾氏的隐忍。
只是恨意在心头,他便直言不讳地说了出口,“现今已然不是十几年前,公孙氏再如何嚣张,我就不信朝臣未有人不满,倘若伯父肯助我温氏重回朝廷,可否有一线生机?”
顾涿脸色一顿,“朝臣不满,已是常态,可再大的官都制衡不了那公孙氏,温氏重振何来的势力?”
长宴回道,“伯父可莫要忘了,如今昭昭嫁的可是北辰。”
“而我乃是北辰将军,这势力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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