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前去,他要前去南都办事。”
听到南都,芙礼眼神闪过异样,轻蹙起眉头,不确定地问着,“去…南都?”
昨天北辰王唤燕寒去谈话之时,长宴也在殿中。
明日一人要前去东羌助阵,一人却要前去南都。
北辰王这时候派长宴去南都作何,会不会涉及朝政之事?
她心中越想,这眉头便蹙得更深。
片刻后,她听到燕寒慢条斯理地说着,“你应当还不知道,阿宴同你都是南都人。”
看到她突然有些紧张的神情,燕寒无奈地顺了顺她的秀发,似是安抚道,“放心,阿宴此次回南都,无关朝政,乃是去查他自己的私事,你不必担忧。”
听到这话,芙礼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便有些惊讶道,“长宴阿兄竟然是南都人。”
她似是又想到了些什么,轻笑一声,“难怪上回我落入水中之时,他水性那般的好。”
燕寒赞同道,“他的水性确实很好。”
她眼角微弯,悠悠地问道,“那殿下水性好吗?”
谁知她话刚问完,男人欺身上来,在她耳畔说着暧昧之话,“我水性如何,礼礼在那浴池屋中难道还未瞧明白?”
说完,他退开几分,盯着那突然羞红地小脸蛋,毫不掩饰地轻笑出声。
“芙礼忽地有些怀念以前的殿下了。”
之前可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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