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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觉得让她伺候着,怕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男人慵懒的嗓音之中掺了些沙哑,缓缓道出,“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同父王出征,攻打西凉,这道疤便是那西凉王砍下的。”
他虽是一笔带过这道疤痕的由来,可芙礼听得那个“砍”字,抚摸的动作却倏地一停。
十五岁之时,这般小的年纪,他竟就随父去征战沙场。
这般英勇、无畏。
她忽地想起南都那些个皇子,他们同燕寒这般大的年纪时,哪里有这样的勇气。
说得难听些,他们犹如被自己的母亲掌控住,整日便只知去争夺那皇位,却不曾为百姓着想。
芙礼拿起那条浸了水的机织细布,慢条斯理地替他擦拭着,细心地略过那道疤痕的每一处。
她微垂着眼眸,嗓音轻轻柔柔,声调有些咽然,“当时殿下应当很痛苦吧。”
这话不似在问他,倒像是在肯定她自己心中的想法。
眼前这般长的一道疤痕落在他的脊背之上,当时的他定是遭了许多罪。
芙礼只听得燕寒轻轻一笑,若无其事回她,“嗯,当时血流不止,险些丧命。”
“好在本世子命大,躺了一月,终是挺了过来。”
听完这些话,芙礼没由来地泛起心疼之意,手中动作停住,直勾勾地盯着那道疤痕。
她想起前几次她恶狠狠抓着出气时的痛快,如今想来,心中愧疚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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