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滚着喉结,耐着性子,似笑非笑地问她,“明明礼礼也起了…反应,为何不可?”
被他这么一说,身下之人倏地羞红了脸。
芙礼轻抬着手推了推他,声音很低,有些委屈地回着,“我、我小日子刚来…”
燕寒因她这话停下游离在纤细腰侧的大掌,眸色暗了又暗,沉重却无可奈何的喘息声落入她的耳中。
芙礼能感受到他此刻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突然被叫停,哪里会好受。
她抿了抿唇,缩着脖子瞄了他一眼,打算捞起被挂在腰间的衿衣重新穿上。
谁知刚伸出去的手却被他倏地抓住,他再次俯身而下,泄愤一般地撩起她的亵裳,在那莹润饱满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随即又往上啃咬她的唇瓣,比方才吻她之时还要重些。
不过片刻,她瞧见燕寒整个人压了下来,耳侧沉重气息密密麻麻地传到她的肌肤之上。
她以为他还要继续下去,谁知他却不再吻她,也不再摸她,就这般安静地抱着。
燕寒眉心紧缩,双眸垂阖,有些难耐,“你太磨人了礼礼。”
他声音低沉,在夜色之中分外好听,因着刻意压低显出几分暗哑,彷佛在她耳边嘶语一般。
最后,他惩罚似地吸了吸她的耳珠,沉着脸从她身上起来,开门离去。
芙礼隐隐约约间听到他冷声对府中下人喊了句,“备水。”
男人一走,她才把衿衣穿上,躺在榻上松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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