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却只能听得她选择救谁。
他轻哼一声,带着惩罚似地咬住她的耳珠,用那接近暗哑地声音诉着不满,“果真是本世子比不上那顾桉是吧?”
耳旁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她下意识扣紧燕男人的腰封,才能堪堪稳住身子,承受着他压下来的重量。
见她没回答,燕寒便继续啃咬着,在她耳边低语,“礼礼说说,是不是本世子就真不如那顾桉?”
“方才你看他那眼神,可从未同我有过…”
也不知道他突然是怎么了,竟就和顾桉阿兄较起劲来。
一个是她的兄长,一个是她的夫君,怎可比之。
况且,她与燕寒是那成婚不到两月的关系。
在她眼中,他们不过是受了盟约牵制且没有一丝感情的夫妻。
可此刻却被他方才那话问得心乱糟糟的。
她发现,今夜的燕寒,倔犟得很。
若是她一直不回答这个问题,怕是那耳珠都要被他吮出血色来。
自从他知晓耳旁那个胎记之时,就极爱去触碰她的耳朵。
这男人坏得很,知道她那处敏感,知道怎么让她全身酥软下来。
“殿下和顾桉阿兄不可比的……”
她被咬得有些难耐,声音也是柔柔的。
可她口中说出的这话,终归燕寒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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