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就是一道红痕,无处不销魂蚀骨。
看着眼前之人因为药效越来越难受,难受得好似快要哭出来,却只能做毫无用处的挣扎抵抗。
他用眼角余光瞥向作作恶未遂,此时正凶狠瞪着他的两个徒弟,挑衅地笑了出来,然后伸手将身下人早已松散的腰带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