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脚腕一紧,被抓着拖了回去,腰上一沉闷哼一声又给按回树上,力气大到他骨骼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要不是下半身还有知觉,步青云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腰就这么被按断了。
步青云冷笑:这个人真是疯得一丝理性也无,笑话,就凭这个也想绑得住他?
出乎意料一下不曾烧断,他不由暗骂:这里是天界,天界的雨非凡水,竟然对他的三炎心火有压制作用,压制只是微弱的,腰带稍微多坚持了一下很快便被烧断,重获自由。
遥泽强横,步青云亦非毫无抵抗之力,两相抗衡,“咔嚓”一声,树枝再难以承受,终于折断。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都还正常!黑暗里空气很浓稠,气压沉重,落入其中仿若落入水中,缓解下落的冲击力。
是意外,还是有人幕后操纵,将他带到此地之人是否与魇住遥泽以及改造□□仙源,亦或可以算上此前在修真界兴风作浪的是同一个人?
纵观这气势恢宏的宫殿,纵使雕梁画栋,也未能减轻半点沉闷凄寒,素色的纱帘随风舞动,四下无人,风寂寥地穿堂过户。
宫阙深处似有还无传来压抑的痛苦喘息,不由自主被声音吸引过去,重重纱幔后若隐若现藏着两个看不清的浅淡身影,如梦似幻,不像真实,只是残像。
“我没有……我没有!”回答的话语断断续续字不成句,声声泣血,似是在经历什么可怖折磨,被逼到崩溃的边缘。
“不是……”
“唔!”
“没有……”
每问一句,声音里的痛苦更上一层,散落下来垂地的青丝随着动作凌乱摇曳,直到最后,再没了声息。
匆匆一瞥,步青云瞬间被惊得倒退到门口:云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这不可能!
“云崖”轻抚床上之人耳鬓湿透的长发,挑起一缕轻嗅,“今日只是剔你妖骨,若是还敢跑,本君必要领兵踏平你妖界,翻天覆地也要将你抓回来!乖乖在此养胎,少作痴心妄想。”
“云崖”从帐中走出,纱幔被掀起,惊鸿一瞥,露出了床上昏迷过去那人面容,正是此前在妖界见过的,姚姐大皇子,凤殊。
再看时幻境已然变化,云崖与床上那人一并消散如烟,步青云追了几步想要再看清楚些,已然来不及,掀开纱幔的瞬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满是煞气赤红的眼,那眼睛死死盯着他,眼中魔性与兽性,盯得步青云直毛骨悚然。
遥泽的表情极为痛苦,眼中有挣扎,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也像被什么控制着,眸色忽明忽暗,理智与恶念拉扯,最终还是化为一片血红,仍旧盯着步青云,嘴里念叨着:“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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