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见面,他就要宣示主权。
洛枭对他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若是上辈子的洛枭,他可能还会尽心尽力,用全力将南越赶出燕国。
南越若是被灭,太子下边第一个目标就将是晋王府。
若是他们在,便能保京兆不受南越军队的侵扰,若无他们,京兆必然也将被战火侵袭。
目前太子,晋王府,南越三方势力鼎立,事态稳定,谁也不敢妄动。
福安和彩云都长大了,也长开了,样貌变了不少,许久未见到秦玉,一见面哭得稀里哗啦的。
秦玊见到秦玉十分高兴,一直拉着他询问近况,关心他在外面遇到些什么事,有没有受苦。
只询问到这段日子,是不是跟谢风流有交集。
他爹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感叹了一句:“你长大了,自己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做主。”
这么多年来,他爹明面上是朝中第一权臣,圣上面前的红人,实际上伴君如伴虎,作为皇上手中最快的一柄利剑,需要承受的压力和责任也是常人难以接受的。
他知道太子一定是会登上皇位的那一个,所以同意将他嫁给太子,以手中权力为筹码,让太子庇佑他们兄弟二人。
秦玊体弱,或许他是有偏心,可作为父亲,他也实是有无奈。
夜晚,两具火热的身躯在云纹月洞的床上抵死缠绵,风吹起轻薄的纱幔,秦玉额头缀满亮晶晶的汗滴,眼尾泛红,数回求饶都不得解脱,实在是受不住,一口咬在洛枭的肩膀上。
第二日,太子传旨,办宫宴,为晋王世子大败南越庆功,邀请他们进宫。
明明知道是鸿门宴,但是不去还不行,明面上总得过得去,不能落人话柄,即使终有一天晋王府与太子要翻脸,也不能是晋王府先开始。
秦玉害怕太子对他爹下手,让他爹和哥哥告病在府中,推脱掉此次宴会。
太子还有楚兰溪,新科状元温时澜,榜眼司南,探花江月照还有诸位进士都已入朝为官,青年俊才中有不少熟面孔。
秦玉慌张的收回目光,又看到了一旁身着绿色官服的司南。
如今时态特殊,局势紧张,朝中的氛围也十分诡谲。
太监唱和道:“晋王世子、世子妃到。”
洛枭:“臣弟见过太子。”
在场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俩身上。
旁边的群臣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世子迟到,要自罚三杯!”
太子都敢弑父弑君,谁知道会不会在酒中下毒,毒死洛枭,立马上前道:“世子迟到,乃是因为臣的缘故,臣替世子罚酒三杯。”
洛枭握住他的手,将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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