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从而将他们家的财产全部充公。”
兴朝各州各城商人的田地户籍,家中几口人,几套宅子多少下人甚至几只猪有没有添丁都会被官府严查后记录在侧,然后每隔半年呈递给朝廷,所以,商人如果想逃根本就逃不掉,除非像谢玉松这样背后有靠山的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否则很难逃出官兵的抓捕。
谢玉松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解释,我还要感谢御王咯?”
“谢倒不必,师叔是长辈,小辈帮长辈解决困难那是应该的。”
“白清兰,你这张嘴还真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谢玉松话锋一转,“对了清兰,今日跟着你来的那个男孩我看着好眼熟。”
白清兰解释道:“他叫虞珺卿,虞国皇室。”
谢玉松恍然大悟,“难怪!我早年跟随父亲去和虞国皇室做生意时,曾见过虞国皇室虞珺卿。”
白清兰惊讶,“师叔还和虞国皇室做过生意?”
谢玉松笑着,轻描淡写的解释道:“建兴三十七年,我十八岁,独自一人去和虞国皇室谈丝绸生意,当时来迎接我的除了虞朝太傅岑钊外还有便是那十四岁的太子——虞珺卿。”
谢家卖的丝绸,在整个京畿天下一绝,后来六国有许多皇室都在买谢家丝绸用。
其实在建兴三十七年,谢玉松卖给虞国皇室的丝绸本来是由宫女太监来采买后带回宫去的,但虞酒卿想考验虞珺卿的胆子,也想让虞珺卿知道,在民间如何与商人交易货物,所以才让虞珺卿亲自买去,由岑钊在旁指导。
可哪知最后,再购买丝绸时,虞珺卿就只露了个面,与谢玉松交易货物一事都是岑钊一人完成的。
谢玉松嘶了一声,大惑不解,“传闻虞珺卿不是以死殉国了吗?怎么还活着?而且还与你在一起?”
“师叔,我可以为你解惑,但你得先给我发誓,别向任何人暴露虞珺卿的身份,还有你我在今天说的话都将成为秘密,如何?”
谢玉松一本正经道:“发誓不可能!”谢玉松有些不悦,“清兰,你若信不过我,何必与我多费唇舌?”
白清兰笑的一脸单纯无害,“我自然信得过小师叔,小师叔,这件事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咯。”
白清兰将虞珺卿没死的原因和自己要辅佐虞珺卿称帝的想法与谢玉松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谢玉松听完,更加不解,“小侄女,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一边千方百计的帮楚熙称帝又一边辅佐虞珺卿称帝,你不知一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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