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中孩儿怕是凶多吉少。”
邢玉没有理会接生婆,只叫大夫为汤芸诊脉,大夫看过后,才对邢玉如实相告,“夫人,县主这腹中孩儿不足满月,现在已经是滑掉了。老夫只需扎针止痛止血,再开一副补气血的药,让郡主将腹中胞衣排出体外即可。”
邢玉闻言后,一颗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他急忙催促道:“大夫,那赶紧啊!”
大夫行了一礼,“是!”
邢玉走到床榻边,看着躺在床榻上泪如泉涌的汤芸。
邢玉温声安慰道:“芸儿,娘在这,没事了啊!”
汤芸虽默不作声,但心里却哀哀欲绝,悲不自胜。
而门外的汤州却还双膝跪地,十指合拢,向天祈求,他的汤芸能平安无事。
寒风拂过他满头白发,将他的白发吹成乱糟糟一片。
一生征战的老将军,满手染血,一身杀戮清洗不净,所以老将军从不信神。
但此刻,为了他的爱女,他却希望这世上有神,能救救汤芸,这个他用了半辈子养大的女儿。
只要天神能救汤芸,他不介意自己短寿十年,也不介意他这次出征,战死沙场。
或许是神灵听到了他的哀求,只见邢玉走出房门,满脸激动的与他说,“汤州,芸儿安全了!”
汤州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时,喜悦和泪水同时侵染了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他喜极而泣,用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汤州对着天向神明道谢后才站起身,他飞快跑进了房里,只见汤芸已经沉沉睡去。
看着汤芸如此安静的睡颜,汤州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了些。
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
冬季的大漠雨雪霏霏,寂静无声。
白清兰和虞珺卿两人下马,牵着缰绳在大漠中缓慢行走,而长岁,则被虞珺卿用一块布包裹着,缠在了马身上驮着走。
路走一半,远处有两个人影在大漠中漫步,两人有说有笑,还疯疯闹闹。
白清兰本想走上前,让这两人带着自己和虞珺卿出去时,但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好久不见的施萍和黄菊。
白清兰对着黄菊行了一礼,热情打招呼道:“前辈,竟能在此处遇到,真是有缘啊!”
黄菊不解,“你们怎么会在这?”
白清兰轻叹,“一言难尽!”
白清兰将福州城中的事与黄菊说了一遍后,黄菊听后,心中担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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