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石颂之语毕时,宫涛因不舍而泪流满面。
宫涛知道,自己是拗不过他也说不过他。
石颂之确实比宫涛机智,或许宫涛留下来,也只会给石颂之帮倒忙吧。
石颂之见宫涛哭的泣不成声时,他心里虽心疼但脸上却嫌弃道:“宫涛哥哥,你比我大七岁,怎么比我还爱哭啊?”
宫涛被石颂之逗的破涕为笑,石颂之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茶水端过来,递给了宫涛一杯,宫涛接过后,石颂之才郑重其事道:“宫兄,你走的匆忙,我也来不及为你设宴践行。这杯茶就当是我为你践行了。宫兄,前路漫漫,一路珍重!”
宫涛也嘱咐道:“颂之,若三个月后,陛下没有找你清算,你一定要给我寄信来,让我安心!”
“放心,我不仅会给你寄信,我还要找你喝酒呢,到时咱们就不醉不归!”
宫涛与石颂之碰杯,“好,不醉不归!”
两人饮过茶水后,石颂之见天色不早,便起身离去,宫涛亲自将石颂之送到府外,才转身进屋歇息。
这日一早,朝堂上,文武百官有一半人双膝跪地,他们手拿笏板,异口同声,义正言辞的说着,“陛下,申太保是冤枉的,求陛下明察!”
“陛下,太保忠君爱国,怎么可能会做出弑君篡位的事?这其中定有隐情啊!”
“陛下,申太保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求陛下明察!”
“陛下,申太保为国半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如今已有春秋,受不了牢狱之灾,还请陛下念在申太保辅佐了陛下十几年的份上,请陛下放申太保回家!”
“陛下,臣愿以身替老师受这牢狱之灾,还请陛下成全!”
“陛下,臣愿用性命担保,老师对陛下绝无二心,还请陛下明察秋毫啊!”
“陛下,臣愿以官职担保,老师绝无造反之心……”
……
众人为申柄求情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他们磕头如捣蒜,模样无比诚恳,有些人甚至痛哭流涕,又或者在大殿上磕的头破血流。
萧瑾年被他们吵得头疼,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太监,太监立马意会,厉声道:“肃静,肃静!”
太监话音刚落,众人停止了磕头哭泣,也停止了大声喧哗,他们一个个腰板笔直,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颔首低眉,一言不发。
萧瑾年怒斥道:“放肆!你们不起来是要逼宫造反吗?”
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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