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泰,我不是陛下的妃子,我如今是摄政王的妾。”
“什么?摄政王?”贾泰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和摄政王扯在一块?而且还做了他的妾?”
元芳闻言,心痛如绞,沙哑的声音,声泪俱下,“孩子啊,是娘不好,娘没用才保不住你。”
贾澜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她走到床榻旁,将大氅裹在元芳身上,她宽慰道:“娘,摄政王对我很好的,您别担心了。”
元芳伸手擦了擦泪水,“陛下是虎,摄政王是狼,他们又岂是好相与的?你一入宫,就等于是进了虎狼之窝。不管是与虎谋皮还是与狼为伍,都会有性命之忧。儿啊,你让为娘又怎能不担心?”
元芳话音刚落,一句带着讥讽的笑声传入了房内。
“哟,回来了呀!”曾锦身穿一袭锦衣华服走进了屋子里,她蹙眉一脸嫌弃,埋汰道:“这屋子还真是破烂,你们在这住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找个人修葺一下。”
曾锦见贾澜没有乖乖过来向自己行礼,她不满道:“怎么?富贵了几日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回到家里连礼都不会行了吗?”
自贾澜入了摄政王府,萧曦泽愿意庇护她后,贾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贾澜今日回门,不止是探亲,还要逼着曾锦去偷出申柄犯罪的罪证。
因为贾澜了解曾锦,她骄傲自大又胆小如鼠,她被教养惯了,没受过磨难的她是个软骨头,所以危险来临时,只要能保住自己,她可以六亲不认,甚至为了保命,她可以放弃背叛一切。
贾澜冷笑一声,她不卑不亢,语气强硬且平静道:“我虽不是摄政王的正妻,但到底也是摄政王的人,你一个没有官职的臣下之妇,看见我竟然不行礼,真是放肆!”贾澜眉眼一沉,命令道:“来人,给我压住他,让他跪下。”
贾澜语毕时,两个膀大腰圆,身宽体胖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他们对着贾澜行了一礼后,两人才强制着拉过曾锦的胳膊,曾锦并不强壮,任她如何挣扎,也拗不过两个婆子的力大无穷。
两个婆子强制让曾锦双膝跪地,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曾锦从未受过这般耻辱,她心有不甘,便大声尖叫,“来人,来人……”
曾锦本想将她随身带的仆人喊进来,可连喊数声后,却是无人应答。
躺在床榻上的元芳担心贾澜这般做会不会激怒申柄,她双手握了握贾澜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做的太过,但贾澜却是握了握元芳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毕竟贾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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