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婆子见了立马从袖中拿出干净的帕子递给贾澜,贾澜伸手接过后,道了句,“谢谢!”
婆子立马眉开眼笑,“贵人折煞奴婢了,能伺候您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是担不起这声谢的。”
贾澜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才走到屋中坐上软椅,婆子对贾澜行了一礼,温声劝道:“贵人,这儿风雪大,又没炭火暖身子。贵人身子金贵,要不先回王府吧!这儿有奴婢等着就够了。”
另一个婆子也附和道:“是啊贵人,您就先回去吧!要不然您若受了风寒,王爷若怪罪下来,奴婢们也担当不起啊!”
贾澜看着两人恳切的目光,便有些感激的说道:“那就谢谢你们了,你们辛苦了,等你们回府,我必有厚赏的。”
两人闻言,一个劲的笑道:“贵人客气了,奴婢们伺候贵人是天经地义的,贵人这么客气,是会折煞奴婢的!”
贾澜也是浅浅一笑,“好,那我就先上车回府了。”
贾澜语毕,转身离去,两个粗使婆子对着贾澜的背影行礼,异口同声,“奴婢恭送贵人!”
戌时一刻,天色渐晚。
申府四周挂满了花灯,花灯摇曳,雪花飘落,将清理好的石子路又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房间里,申柄身穿便衣与一个身穿绿衣的妇人对做。
妇人脸上浓妆艳抹,身姿高挑,她虽有五十多岁的年纪,但皮肤保养的细腻光滑,看起来与四十的妇人差不多。
这妇人就是申柄的姐姐——申诗诗。
当曾锦今日回来把自己中了毒的事告诉申诗诗后,爱女如命的申诗诗一时慌了神,她为曾锦请了许多名医,名医却告诉他们母女两,“夫人确实中了毒,只是想要知道夫人到底中了什么毒,还得花些时间化验。”
贾澜曾告诉过曾锦,今日子时三刻毒发,所以曾锦没时间等名医化验。
申诗诗为了女儿能活命,她不得已拉着申柄去了偏房,与他聊些话里家常,为曾锦拖延时间。
申诗诗拉着申柄给他灌酒,自己则讲起了他们儿时的趣事。
酒过三巡后,申柄便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般依偎在申诗诗的怀中,乖乖的听着她没完没了的唠叨,脸上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申柄虽对外人老谋深算,做事心狠手辣,但他也明白,在这世间,他只有申诗诗和曾锦两个亲人了,所以,他的防备之心不会防到他们二人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飞雪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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