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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房岭一个翻身,反手一砍,一刀落下时与昌荣的利剑相撞碰。
昌荣身手矫健,身段灵活,而他手中那柄能弯能折的贴身配剑也被他耍的游刃有余。
只见他的配剑是一柄软剑,剑弯如弓,剑直如鞭,剑身如雪,剑尖如铁,昌荣一挥手腕,剑影重重,剑如游龙,一招一式,变化莫测,让人防不胜防。
而房岭手中大刀刀气纵横,一挥大刀,似龙吟虎啸般,威震九霄。
房岭虽年过半百,可他挥刀时依旧宝刀未老。
一把大刀在他手中舞的如虎似凤,攻势凌厉,收时迅速,只见他身影如风,速度极快,他一招一式,狠辣致命。
房岭大刀一挥,刀风猎猎,大气磅礴的内力犹如海啸涌起,好似要摧毁这世间的一切般,铺天盖地向昌荣猛烈袭来。
昌荣手中内力翻滚,他五指并拢,猛然打出一掌,汹涌澎湃的内力如龙卷风一般,与房岭的刀气相碰时,地面震动,周边许多无辜的将士不是被震飞摔死便是被这股强大的内力震碎了心脉,吐血而亡。
城楼上的炮火与箭雨还在不断发射,浓烟滚滚,硝烟弥漫。
寒风呼啸,将士们身穿盔甲,手握刀剑,头顶皑皑白雪,还在前仆后继的不断冲锋。
生死有何惧?以命报国之。
这些不惧生死的将士在与敌军拼命厮杀一通后,个个全身发热,一身臭汗混杂着鲜血低进地面的冰雪中,融为一体,慢慢消融。
房岭和昌荣对站,两人身上的盔甲都在打斗中变得残破不堪,一身皮肉,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在一旁观望的陶振打马,来到昌荣身侧停下。
他苍老的声音好声好气劝道:“房岭,我们是承兴年间的战友,陪同王上南征北战时,好歹一起同生共死过。我们俩虽是奉王命而来,但我真的不希望,我和你互相残杀。但王命不可违,所以房岭,你自裁吧!别让我们为难。”
“自裁?”房岭冷笑一声,“陶振,当今王上言而无信,滥杀无辜,他这种无情无义的君主,我为何要效忠他?老夫跟着先王一起打过天下,如今王上驾崩,临走时居然一道圣旨带走了雍王。”房岭强忍着心里的痛,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恨入骨髓,但也决绝,“先王和王上皆都无情无义,冷血无情,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寒心。所以,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效忠胡家了。”
陶振闻言,怒斥道:“房岭,你拥兵自重,又不遵圣旨,还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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